纳兰署的屋子里一直挂着他夫人年轻时候的画像,有三幅不同时期的画像,画中的女子,神态自若,得体大方,最为关键的是貌美如花!
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,看了确实都是会心动的。
但纳兰歆不打算这么地放过月农,逐道:“哦!原来你在认识芸姨之前,就对我母亲或者我大姨动心了?芸姨知道这件事情吗?要不,以后有机会遇到芸姨,我给她说说如何?男人都是花心,狗改不了吃屎!”
月农一听急了,道:“死丫头,你要是在芸姨面前乱说话,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了!你不信的话,说一个字试试看!”
月农那眼里的杀意,可不是随便乱流露的。
任何事情都可以跟月农开玩笑,但唯独芸姨一事不可。
纳兰歆知道月农真的动怒了,赶紧转移话题道:“那之后,我爹和我娘就成亲,再者就有了我是吗?”
“是啊!那你还想他们有怎么样的故事呢?给你爹再来个艳遇,恰巧你娘遇见……来个正房夫人大闹,捉奸在场的剧本如何啊?”
“月农大哥,你这话越说越离谱了!我相信你说的,你一个堂堂的族长大人,完全没有必要骗我一个小姑娘!”纳兰歆姑且相信月农的话,她知道她再问下去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。
月农光长着一张正义凛然的脸,但他实则非常地狡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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