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晨曦渐起,远方隐隐传来鸡啼。见阿糯小嘴咂巴咂巴的似乎都快醒了,看来再无问题,陆行舟轻轻吁了口气,这才小心地划着轮椅离开,不让小丫头知道自己在这呆了一夜。
刚刚离开阿糯的小房子,床上的阿糯就睁开了眼睛。小丫头抽了抽鼻子,转头趴在枕头上呜呜地哭了。
不管怎么说,师父腿药没了,还多出了后患,都是因为她。阿糯从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,临场出什么岔子。
可师父连半点责怪的想法都没有过,反而温柔守护,这更让阿糯想哭。
师父从来不是师父,那是父亲。
陆行舟不知道小丫头偷偷哭,在他认知里,这丫头很坚强很乖的,从来就没哭过……
他径自出了门,直奔丹药司。
果然丹药司灯火通明,陈瑾年也一夜未睡,在做尸检和写报告。
听说陆行舟来访,陈瑾年并不意外:“让他进来。”
有下属带着陆行舟入内,陈瑾年屏退左右,看了陆行舟一阵,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……丹是不是霍家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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