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听澜沉默。
陆行舟啃着鸡腿,续道:“如果我的理解没差,先生这样满腹心事的,对修行也很不利吧?”
夜听澜淡淡道:“你区区琴心和积之时,又是哪来的修行理解?”
“阎君说的啊,她说修行的最终追求无非随心所欲的大逍遥。总之不可能是像先生这样吧。”
夜听澜冷笑:“难道她省略了后面‘不逾矩’三个字?”
“她倒是没强调,所以她是魔道嘛……不过这三个字不管从哪看,那也不该是连正常进城吃饭住宿都顾忌吧。”
夜听澜有口难言,一般人当然不至于,可她实际是个出家人,号听澜真人。当国师装扮的时候,那可是穿道袍戴道巾的。
出家人和男人孩子一起住店,怎么看都怪怪的,出家人基本的避讳还是要的。
只能说成了年的男弟子就是麻烦,和乖清漓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她没继续搭这茬,只是道:“如今都如你所愿正常吃饭住店了,还扯这个干嘛。”
陆行舟道:“所以你看,实际也没谁多想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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