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清漓心中略松,低声道:“多谢师……叔。”
谢的是师父的关心,怕自己出岔子千里迢迢来帮忙,还掉份地伪装阎君……
呃不对,师父本来就在伪装阎君。
陆行舟在旁坐在轮椅上,无奈道:“实际上咱们这个‘阎君’不来,凌奇轩也不会想到怂恿阎君对付天瑶嫡传。让他自己对付是没有那个胆量的,因此清漓要被拿去填阵眼这种事并不存在。”
夜听澜想想也是,便不说话了。
独孤清漓斜眼看了看这夫唱妇随的模样,也不说话了。
陆行舟还在批评蠢女人:“你发作得太急,我还有很多事没问。单那个阵法是怎么个运作的、在何处运作,这都没搞清楚。且不提清漓身世的事情,单说这个冰魔万一真的脱狱,恐怕要出大问题的,还有可能导致冰洋淹没人间。你平时那么沉得住气,他也只是怂恿,还没真做呢又没危险,你急什么……”
夜听澜自知今天是自己冲动了些,但那不一样,做师父的听人想把自己乖徒弟拿去做阵眼,谁不是一股恼火直冲天灵?
见小男人批评,夜听澜软了好几分,讷讷道:“我也知道冲动了,不利大局。但我是清漓的师叔,听不得那种话。人是有底线的……”
独孤清漓:“……”
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听着就挺感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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