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奎闻言,凑了过去,看了一眼:“朝廷如今正是用人之际。陛下特意下旨,但凡文章尚可,皆可酌情录入二甲,只是,两百多人的确有些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随即便有太监高声通传:“陛下驾到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三人连忙起身,躬身行礼:“臣等,恭迎陛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鼎帝任天鼎身穿一身明黄色的常服,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,他摆了摆手,笑道:“三位爱卿免礼,都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待众人落座,任天鼎的目光,便落在了桌案上的那个黄杨木匣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明知故问地笑道:“看来,是春闱的名单出来了?朕来得早,不如来得巧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吏部尚书王奎立刻起身,恭敬地回道:“回陛下,正是。臣等正准备统计,陛下便驾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天鼎心情颇好,他随意地靠在椅背上,带着几分考校的意味问道:“那依你们看,此次科举,林尘那小子的京师大学堂,能有多少人上榜啊?别给朕丢人现眼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虽说得轻松,但在场的都是人精,谁听不出陛下话语中的那份期待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奎沉吟片刻,谨慎地回答:“回陛下,京师大学堂毕竟成立时日尚短,底蕴浅薄。依臣愚见,能有十数人上榜,便已是惊世骇俗之举,足以证明威国公教导有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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