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英闻言,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和无奈:“怎么没试过?我父亲回来后,便立刻着手推行。可这无异于要从那些土司身上割肉啊!他们世袭罔替,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是土皇帝,哪里肯轻而易举地将权力交出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好说歹说,威逼利诱,总算有几个实力较弱的土司部落表示愿意归附朝廷。父亲大喜过望,为了表示诚意,还亲自前往其中最大的一个部落‘乌卡部落’的军营巡视,以示亲近与信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陈英的拳头猛地攥紧,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,声音中充满了刻骨的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谁能想到,那乌卡部落的土司,竟是当面一套,背后一套!他假意归顺,实则早已与播求国勾结!就在我父亲与他饮酒之时,酒中有毒,更有刺客从旁杀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次,就是这个该死的乌卡部落,直接反水,还与数个大土司联手,行刺我爹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尘拍了拍陈英的肩膀。

        穿过戒备森严的重重庭院,陈英带着林尘和朱能,最终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卧房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是镇国公府的绝对禁地,门口站着两排最忠心的亲兵,一个个手按刀柄,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四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尘哥,我爹他……就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他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,一股浓郁的药草味混合着一丝不祥的血腥气扑面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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