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了，”华烨一边收纳银刃，一边满是微笑：“我现在只能说，多谢你这么多年的陪伴，一日夫妻百日恩，机会我给过了，是你自己没要的。”
他的话里有些感慨，但完全没有失落。
实际上，他很了解若宁。
除了若宁可能对他产生的巨大作用之外……
他了解她的狠辣，了解她的野心，也了解她对正义秩序的嗤之以鼻，她对凯莎的怨怼。
但是他更了解她对凯莎的忠诚与敬畏。
就算是对正义的信仰早已背弃，若宁也绝不可能在凯莎还活着的时候与凯莎为敌。
她可以一直蛰伏在他身边，等待时机，想要利用他的名位崛起……但就是不会与凯莎为敌。
他们两个也就算搭伙过日子，长期跑友。
以至于从一开始到现在，他就没指望过若宁会倾力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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