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暗位面的坐标，就更缥缈了，不会非常确定。
所以他从没想过夺取天使彦的次生物引擎，或者夺取前几天大战中那鹤熙分身的次生物引擎。
从白甲饕餮处获取卡尔模拟虚空引擎的操控权限，对银河之力梦境引导的引擎调用，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。
是无法复制在各方面水准都足够的天使彦身上的。
而鹤熙所言的调走次生物引擎，也是不难理解的。
超神学院隐于常规战争下最有意思的一点就是，有些巅峰神败了不怕，只要文明底蕴不败，战败后又有一定的喘息之机，完全可以换个人再来……
尤其是天使这种信仰制度，是最豁得出来的。
所以很多时候，神个人的意志，神个人对基因引擎系统的密码掌控，也就显得尤为重要，所以序列神是要征服的，灭杀容易，灭传承不容易。
所以杜卡奥必须死，所以才有所谓的驾驭这个，驾驭那个。
这些华烨当然知道，当然，这些事也并不是都这么绝对，错综复杂，各自都有各自的手段，只是没必要逐条争论……
“但除了虚空引擎之外，天使彦还是凯莎的继承人，”华烨不紧不慢地继续道：“她恐怕是凯莎知识宝库和武器库的直接继承人，本王倒是想看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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