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说的梦话都是真的?”
孙权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,但他更好奇的是,到底他昨晚都说了多少的事情,重点是像这么丢脸的事情,他又说了多少。
乔玮十分怨念地道,“断断续续说了一夜吧。”
孙权:……很好,不是丢脸的问题了,是没有脸的问题了。
乔玮非常严肃地保证,“只要你没有再犯,就是不打扰我睡觉,我保证守口如瓶,家丑绝对不会外扬。”
孙权:家丑?……好的,不外扬就行。
然而,这一夜,乔玮依然睁着双眼撑到了天亮。
原因无他,孙权不说梦话了,但他打鼾。
他紧紧抱着乔玮,在她的耳边进行了一夜的鼾声演奏曲,曲调时而平缓,时而激烈,时而连绵,时而有力断点。
于是乎,婚假的第二天,孙权就被乔玮赶去了军营点卯,“虽说是阿兄的宽待,但你我也不可恃宠而骄,如今战事未平,外有黄、曹等人虎视眈眈,内有庐江世族心思未定。
你我既是夫妇,便有长长久久的日子要过,不必拘泥于一日两日的恩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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