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没有责怪你,你这般紧张做什么?”乔玮拉着乔瑢的手,“一家有女百家求,也是寻常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玮将乔瑢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,露出洁白的后颈,动人心魄,宛若海棠醉日,便是乔玮一介女子尚且我见犹怜,何况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乔瑢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着乔玮的脸色,发现她的确没有生气,才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信件展开给了乔玮,上面倒是也没说别的,只说找到了杜仲的种子,托人带回来给乔瑢,叮嘱她要小心养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淮南可不近,他也算有心了。”乔玮面不改色地评价了一句,但真心话是,淮南都离得这么远了,还不忘孔雀开屏,还开到自家妹妹眼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该死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乔瑢怕乔玮生气,连忙交代,“之前阿姊说了一次之后,我将帕子是还了的,也谢过了中护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这是中护军的信,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我在寻杜仲的药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乔瑢越说,声音越小,最后也只剩下了蚊子般喏喏的音量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知道的……必然是身边的人有周瑜的眼线呗!

        乔瑢自认原是真的断了对周瑜的念想,在孙府里的时候,她常去袁琅琅那里陪着袁琅琅一同照顾孩子,有时也会听袁琅琅说起袁耀的事情,心里也是渐渐定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袁耀是个端方君子,写给袁琅琅的信中也时常会写些皖城的事情,还会给乔瑢报乔家的平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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