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下的确也只报了夫人行程安危之事,并未言说旁的,幼烩也从未将夫人身边私事告知属下,请夫人明鉴。”
自古以来,一人侍二主就是为人臣属之大忌,私窥主家隐事而扬于众人更是大忌中的大忌,一旦事发便再无主家会愿意用这样的人。
乔玮微微抿唇,冷眼看些底下跪着的兄妹二人,不发一词。
她是亲眼看到幼燸将她的行事写于信纸递送到吴县驿站处的,而确认了此事之后的她是心寒多过于失望的。
自从知道了孙权有意将幼烨外放之后,她便在思索要重新培植一个心腹,选中幼燸也正是看中了他的忠厚,却忘记了他本就是幼字辈的家将,或许从始至终他们兄妹二人所效忠的只有孙家而并非她乔玮。
乔玮不说话,兄妹二人也不敢起身,额头冷汗淋淋,连呼吸都仿佛凝滞住了。
幼燸暗恨自己失了分寸,却忘记了乔夫人平日里待他们再宽和,到底也是主子。
幼烩偷偷抬眸打量乔玮的脸色,只一瞬间就又垂下眼眸,乔玮的脸上并无怒意,只是眼眸如汪洋,平静的表面之下,暗藏着汹涌的波涛。
“那是君侯交代你办的事情,与我请罪做什么?”最终,预想之中的惩戒也没有落下。
乔玮轻轻挥挥手,示意他们可以起来继续当差。
幼烩暗暗松了一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释然,而幼燸只是紧绷的神情略微放松了一些,但眼中的担忧却愈盛。
“算算日子,君侯应该是已经到海昏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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