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史慈一眼便看见了绷带上渗出的血迹,孙权却毫不在意,只是挥挥手让医师先行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史慈当即跪下行礼,“犬子伤君侯玉体,论罪当诛,还望君侯能网开一面,宽宥犬子死罪,属下教导不善,愿意替犬子受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陈军师也一并跪下,双手将扬州刺史的印信和汉室诏书恭敬地奉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权拿起扬州刺史的印信看了看,“子义到底是拳拳爱子之心,还是因为身有托孤之义?只是此子怕是不能体谅子义性命相守之苦心啊!

        明知道刺杀孤会连累父兄全然丧命,还会赔上这营中的诸将,可他却全然不在乎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不定,他此刻正恨不得借孤之手,灭太史之家。子义确定这是爱子,不是仇敌?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史慈不能回答,“犬子犯错,便是属下这个为父的过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子义坚持要为此子代罪?哪怕赔上性命和元复的前程也在所不惜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属下愿意赔上性命,恳请君侯对二子可高抬贵手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孙权将印信重新放回黄军师手上的盘中,示意幼煣将盘子端走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,“既然子义如此深明大义,那孤便应你所请,幼煣,推下去,军法斩首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孙权的话,幼煣立刻就将刀架在了太史慈和陈军师的脖子上,帐外立刻就有士兵进来,将二人五花大绑了起来,带出了帐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史遗眼看着太史慈被带出帐子,神色登时便有些慌乱了起来,他试图着挣扎起来,却又被身边的幼烀直接给摁着坐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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