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史遗也没揪着此事做辩解,反而看着陆逊面露讥讽,说出的话也没太客气,“听闻吴县陆家与孙家是有大仇,今日见到陆奏史,倒是没看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陆奏史可真是陆家子弟否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句话说得轻飘飘的,倒是杀人诛心,就差把趋炎附势、背信弃义八个大字印在陆逊的脸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逊平日里多温雅的一个人啊,愣是被太史遗的这一句话噎得涨红了脸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孙家与陆家之仇,追根究底,也是当年各为其主,方有这诸多误会,如今陆家深明大义,为江东百姓之故,宽厚大度,与孙家化干戈为玉帛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大义,是江东百姓和孙家之幸!”孙权给自己倒了半盏水酒,端起来示意太史慈,“便如今朝,孤与子义也将误会说开,便能君臣相和,再无嫌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史慈也连忙起身举盏,“君侯宽宏,臣有幸得遇明公,定然赴汤蹈火,守护江东百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权自然也应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主客相欢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史遗还想开口说什么,太史享眼疾手快,一把捂住他的嘴。虽说大家是兄弟,但太史享还不想这么年纪轻轻就陪着下黄泉,“仲弟啊,你这身子还未好全,不宜饮太多酒。额,这会儿了,你也出来久了,肯定是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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