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也是想种双季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青衣男子听到“双季稻”这个词,眼神微微一动,“先生也知道双季稻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范点头,“原是不知道的,不过受我主家夫人之命,所以前往交州学习此术,实在惭愧,只学得了些许皮毛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先生不介意,某倒是可以同先生说上一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衣男子也不矫情,“还请先生指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种的确是交州之种,但南橘北枳的道理,先生定然比我明白,若想要在荆州种交州之种,定然是不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水土日风皆有所不同,所以布以此八阵之术,欲调和风土日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“八阵之术”的时候,青衣男子的眼神立刻警惕起来,神色微变,语气也变得多了几分生硬,“先生怕不是来与某单纯探讨农事的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范也没料到青衣男子态度忽然有变,“此话可是冒犯到先生了?吴某并无他意,只是听闻八阵之术玄妙无比,这才前来请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某乃农家之后,八阵之术最初本就是从农家的四衍法而出,若能重用于百姓农耕之事,于百姓乃是大义之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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