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亮自比管乐,既敢认也敢说,行事坦然无碍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不比秦长史,明明身居江东高位,又敢造势威逼主君,却非要说自己是微末之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见秦长史心口不一,行事不诚,素食餐位,目盲耳聋难解众鸿鹄之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松闻言,哑然而笑,“先生狂言,何来鸿鹄之志?难道先生是指与大公子求援而夺一郡之地可以委身安顿的鸿鹄之志?

        先生未出山之际,大公子尚且在荆州有父庇护,大公子得了先生,竟不得不远离故土,寻我江东旧仇之人庇护了?

        若有如此功绩,先生都敢自比管乐,那我江东岂非遍地皆是王佐之才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江东的确遍地有王佐之才。”诸葛亮的眼神扫过厅上众人,最后落在张昭的身上,“亮入江东以来,便见过江东诸多贤才,近有中护军、鲁先生,远亦有陆氏兄弟、贺将军、吕将军等。

        皆有胸襟远见,各赋才能,的确都是王佐之才。独眼前衮衮诸公眼不能识时务真伪,耳不能闻治世良言,口不能退聚雄兵百万,心所思所念又不能为主君排忧解难,岂非误江东、误君侯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无用,诸位又有何颜面自称江东之臣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松早年在孙策麾下也算是谋主之一,可孙权统御江东后,倚重张昭更甚于他,而这些年虽然身为长史,却再无出什么功绩建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是恨旁人言说自己无用,如今诸葛亮这些话,算是句句都戳在他的心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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