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就是魔皇脑子有病。
一个脑子有病的女人，做出点任何事都不让方行感到惊讶。
把老张关在这里，应该也是魔皇她自己的私心作祟。
“以你现在的实力，还能和我一起完成天道的任务吗。”
张顺水摇摇头：
“不能了，估计你我都彻底完成不了了。”
方行眉头一挑：
“什么意思？”
张顺水又沉默了许久，才说道：
“我的意思是，这一次任务其实已经失败了。”
方行盯着张顺水，想听听他的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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