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行明白。
自己这种操作，一不小心就会引起极其恶劣的影响，自己也只能想办法用严苛的手段控制，让所谓的‘信众’们保持对普通人的尊敬。
“先这样吧。”
“如果她们不敢动手。”
“到时候，就辛苦你晚上跑一趟了。”
方行看着眼前的鬼中老大哥，又给他添加了一点负担。
“先说好，我们就算已经是厉鬼，也不能对付这个世界的仙人。”
“那种很强的还得你亲自去。”
鬼中老大哥对杀攻略者这件事没什么心理负担。
“放心，很强的自然都是我负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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