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了几分钟的功夫，街上已经不见什么人。
从繁荣到寂静，这样的转变速度，多少都会让人觉得不适。
以方行的实力自然能察觉到街边这些门户内，有不少人正从缝隙里看着自己。也能察觉到就在自己身后，纷乱的马蹄声正急速靠近。
不过这些骑兵在看到自己以后就立刻勒住缰绳，选择绕道。
按照常理来说。
君辱臣死。
连冒犯一下皇帝做臣子的都要拼上性命去维护，更何况这么严重的事。
不过事实跟道理毕竟是两回事。
方行就这么平平安安的离开皇城，直接前往长公主现在住的地方。
刚才，太监给方行的纸条上，就简单的五个字。
【我也来了——张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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