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本是老头子的一片苦心,然而,保儿哥却再次上疏,劝谏老头子要警惕汉唐时期宦官乱政的前车之鉴。
他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,毕竟,历史的教训是如此深刻。”
朱樉说完这些,深深地看了一眼沐英,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,仿佛在回味着保儿哥的这三道奏疏所带来的影响。
“保儿哥的这三份奏折都被老头子留中不发,甚至都没有下旨申饬过他。
这说明什么呢?这说明老头子根本就没有要怪罪他的意思啊!”朱樉的声音有些低沉,似乎对这个结果感到十分困惑。
他的目光缓缓转动,最终落在了沐英的脸上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期待。
朱樉轻声问道:“然而,老头子却在去年,毫无征兆地突然对保儿动了杀心,这难道不荒唐可笑吗?”
沐英静静地听着朱樉的话,他的脸色有些凝重,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回答道:“小弟,其实你猜的没错。
保儿哥跟我不同,他是个重感情的人,驴儿哥跟他之间的关系,那可是亲如兄弟啊!”
沐英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自从驴儿哥落难以后,尤其是听说了驴儿哥差点命丧狱中的消息,这对保儿哥的打击可太大了,让他觉得自责,甚至每日寝食难安。”
“所以,这些年来,保儿哥一直在暗中想法设法地搜集证据,他的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为了帮驴儿哥翻案。”沐英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仿佛想起了什么沉重的往事。
此时,不远处的李文忠正兴高采烈地在河底摸鱼,完全没有察觉到朱樉和沐英之间的对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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