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将进入南京之时。
看着朱文正眉头狂跳,忐忑不安的样子。
朱樉停下马问道:“兄长为何一路很害怕的样子?”
听到这话,朱文正脸色凄苦嘴角苦涩道:“你假传圣旨倒是不怕你爹怪罪,可是为兄我就惨了。我这叔父一向最爱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。”
“你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多大的事?大不了再死一次呗。”
文正心里苦笑,我这贤弟还怪会安慰人的。
看朱樉一脸轻松,他不由好奇道:“四年心血毁于一旦,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沮丧之情吗?”
朱樉摸了摸自己吃撑的肚皮,一脸认真道:“确实挺遗憾的,刚才多吃了整整两只烧鹅来着。”
一路上他吃得饱睡得香,没有半点气馁。出发时是王爷回来时还是王爷,他又没少一块肉。
跟了这么一个神经大条的主,朱文正不由想起当初的朱元璋不也是胜不骄败不馁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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