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相是战败被俘,而你察罕帖木儿却堂而皇之的在这明军大营之中畅通无阻。你察罕扩廓父子二人就是明人奸细,你察罕百口莫辩。”
遇到这样厚颜无耻之人,老实人察罕真的是哑口无言。
徐达看不下去挥了挥手道:“纳哈出此人降明又叛反复无常,将他带下去问清大都城内布防,再送与南京让陛下发落。”
军中几名负责上刑的锦衣卫将纳哈出像死狗一样拖了下去。
被五花大绑的纳哈出仍然丧心病狂骂道:“你帖木儿家恩将仇报背叛大元,你全家定会烈火焚身不得好死。”
听到这话,察罕帖木儿对大元的一腔热血算是彻底凉了。
徐达拍拍他的肩,安慰道:“老友,大元朝堂君臣争权夺利内讧不断,实属咎由自取,罪不在你。”
察罕帖木儿长叹一口气道:“我之败非战之罪。”
徐达下令全军休整,收兵回营,他的目光瞄向北方魂牵梦绕的大都。
……
“什么不走了?”
朱樉有点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,眼前肥头大耳、面白无须,一脸酒色纵欲过度的元帝妥欢帖木儿,大半夜把自己叫到寝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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