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樉啃着一只羊腿含糊不清道:“去什么上都?去南京登基去。”
妥欢帖木儿傻眼了,再傻也知道是落到明军手里了。
他伸出手在妥欢帖木儿的龙袍上擦了擦手上的油渍,将妥欢帖木儿怀里的传国玉玺一把拽出。放到自己怀里贴心道:“陛下,这玉玺就先由臣帮你保管了。等您下次登基一定还你。”
看到车帘外,如虎狼之师的安民军,妥欢帖木儿嘴唇发白、咽了咽口水道:“朕今后都用不着了,爱卿不必客气。”
朱樉笑了,他之所以孤身潜入元大内皇宫就是怕这长跑冠军老小子跑了。
妥欢帖木儿是元朝大一统时最后一位皇帝,正如当初忽必烈抓到宋恭帝一样,还有比这玩意更具正统性的吗?
“寿吉度母子跑了?”
朱文正来报时,朱樉邹起了眉头。
历史上这元昭宗寿吉度可是在草原蹦跶了八年。
算了,让老朱头疼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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