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子是在给你铺路,从开国后廖永安不愿意放水师兵权开始,你比我清楚那一刻他在老头子心里已经死了。”
朱标长叹一声,苦着脸道:“你比我了解老头子,我怎么感觉天下一统后就跟变了个人似得。以前跟手下人脸上笑呵呵,现在动不动就要砍人脑袋。”
朱樉夹了片猪耳朵在嘴里,喝了口酒润润喉道:“以前打天下老头子是孤家寡人,现在是一大家人。这家里的家当多了,所要考虑和顾及的事自然变得多了,他啊是想活着的时候把子孙万代的事都一个人做了。”
“他也不想想,肚子里倒不出半瓶墨水的大老粗一个还成天瞧不起我,他连九九乘法表都不会。还搞个《大诰》,等他百年以后那破玩意还有人看么?”
哐当一声,一面木制墙壁被踹的四分五裂,看到朱元璋脸黑如炭站在里面,朱樉人都吓傻了。
指着朱标不可置信道:“大哥你居然阴我?”
朱标摸着脑袋腼腆一笑道:“还有娘亲也在。”
马皇后躲在朱元璋身后露出一只绣花鞋,朱樉心里那个崩溃啊:敢情您二位都爱听墙角啊。
自从四年前,他两兄弟喝了一顿酒,不知道谈话内容的老朱就急得抓心捞肺直痒痒,总感觉养的小崽子在背后悄悄骂他。
今天终于给朱元璋逮到了,他脱下腰间带铁钉的破旧犀牛皮带。拿在手里扬了扬怒不可遏道:“老伙计咱们又要并肩作战了,你这孽畜不把九九乘法表说清楚,咱就让你血溅东宫。”
“逆子,纳命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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