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镜静傻眼了,路上来的时候说好的好姐妹同进同退,你怎么一转眼还告起我的黑状了。
她连连摆手,一脸慌乱地解释:“二哥,我说得是进宫找父皇,朱英娆说的上门兴师问罪。”
从小一起长大,朱樉自然知道这两个丫头片子没一个是省油的灯。
他眼珠一转,后退几步,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。
朱樉两眼无神地望着屋顶,眼角划过一滴泪珠,紧紧捂住嘴巴,时不时发出呜咽声。
他带着哭腔,对着两个妹妹开始大倒苦水:“我朱某人做梦都想不到,会有一天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妹妹围攻。”
朱樉用双手捂住脸,满是痛苦地说道:“算了,你们的万般不是,都是我这个做哥哥一手造成的。”
“都怪我无能,没有把你们教育好。才会让你们今日对我有这样深的误解。”
朱樉解下自己的腰带,挂在房梁上。
他捂着脸痛哭不已道:“我朱樉真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,爹娘,孩儿对不起你们的嘱托。”
“爹娘,孩儿不孝,只能来生再给你们尽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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