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就大发慈悲,就饶恕小弟这一回吧。”
朱樉满是无奈地点了点头,心里乐开了花。
李祺做事任劳任怨,经常受到老头子夸赞,这是多好的天选牛马啊。
朱英娆话锋一转,开始替朱樉打抱不平。
“先不说大姐夫有错在先,况且二哥家大业大,府上养着那么多人。”
“这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,又不是三两天的。”
“大姐和姐夫总不能在这里白吃白喝,是吧?”
这直白的话,让朱镜静有些下不来台,她扭捏道:“话糙理不糙,二妹说得没错,妹妹这就回家去拿些银两。”
“不知二哥这里的房钱和柴火钱需要多少?”
柴火钱就是伙食费,她一说完,朱英娆又在一旁,替她不忿道:“大姐夫有手有脚,还是国公世子,怎么能像面首一样吃软饭呢?”
“大姐夫,你说妹妹说的对吗?”朱英娆说完,故意看向李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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