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锦衣卫的诏狱,李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
朱镜静刚才拿了三千两份子钱,现在手头拮据的紧。
她小声对李祺说道:“不如我们夫妻就租一间耳房,等过了这阵风声再做打算。”
李祺面红耳赤,断然拒绝:“不行,饿死事小,失节事大。”
“要是住在耳房,传出去为夫岂不成了下人?”
“我李某人行得端坐得正,要住就客房。”
见他这样执拗,朱镜静一脸纠结,在他耳边小声说:“李郎,这日久天长,妾身的嫁妆恐怕不够用度。”
李祺大手一挥,豪气干云道:“我堂堂国公世子,当朝驸马,家里有的是银两。”
“静儿莫慌,待为夫修书一封,让我父亲拿出银两。”
朱樉招了招手,双喜将纸笔递给了李祺,还贴心地帮他研好了墨。
李祺写了一篇长信,等到结尾的时候,才抬头问道:“小弟暂住一个月,先给二哥三千两纹银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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