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着手下人挥了挥手,识趣地退开到了一边。
见到自己的上官退了下去,其余的锦衣卫也有样学样,依次退到了两边,从中间让出了一条通道。
只有余瑱一人仍然面不改色,孤零零地一个人持刀站在门前。
领头的锦袍太监看见这人是刺头,面对接二连三的挑衅,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。
“这傻小子既然不知死活,给咱家拿下,带回去好好伺候。”
领头的东厂太监陈宝,是司礼监掌印陈忠的干儿子。平日里早就看不惯锦衣卫仗着秦王的势骑在他们头上,还抢夺了收保护费的好处。
现在秦王住进了城外的大营,明天就要出兵云南。这剩下的一帮没爹没娘的锦衣卫还不是任由他们拿捏?
随着陈宝一声令下,正在摩拳擦掌的番子们一拥而上,如狼似虎般猛扑了上去。
锦衣卫这边见到东厂这个阵仗,像温顺的绵羊一样躲在角落里,竟无一人敢上前帮忙。
余瑱尽管一身武艺不俗,可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,番子们人多势众,又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开始围攻。余瑱反抗了几下,打伤了两人,身上挨了不少拳脚,渐渐不敌被番子们七手八脚,用铁链捆成一个肉粽。
陈宝上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余瑱,用靴子踩在余瑱的脸上,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。
“识相点给咱家磕三个响头,再从这裤裆底下钻过去。咱家就大发慈悲饶过你这一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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