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友德听到他这么一说,表示出了不同意见。“俗话说的好,虎父无犬子。这些将门子弟家学渊源颇为深厚,老夫相信他们这次表现都不会太差。”
朱樉从小跟那帮勋贵子弟一起长大,自然很清楚他们的成色。
连李景隆这个绣花枕头,都能称为这帮勋贵子弟之中的翘楚。
这些勋贵子弟的水平可想而知,哪怕是最有实力的徐家兄弟,跟第一代的开国功臣一比,最多算是中人之姿。
一想到这儿,朱樉便觉得更加悲观。
观山湖边的大教场上,外圈围满了军中的士卒,他们一听到军中要举行武考的消息,连饭都顾不上吃,就匆匆赶来看热闹。
内侧是一队队身披甲胄,头戴铁盔的军士,他们以横纵为队列矗立在大教场的内圈里。
他们以百人为队,头上的铁盔插着羽毛,内搭大红胖袄一件,外罩森寒的一套铁札甲,腰间系着雁翎刀,挎着一张长弓,配有一副弓囊,囊内有二十枚羽箭,还有一根弓弦。
他们的手中举着牌盾,还有丈二的长枪。一列列的铁甲军士矗立在教场中央,好似一股不可阻挡的钢铁洪流。
这股气势,看的周围的士卒一阵轰然叫好,只有校台上的朱樉一个人知道,别看这上千名武官子弟,看似训练有素,装备精良。
其实,都是耍花枪的样子货,一打起来保准露馅的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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