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起码也要给个五六天时间,先让大家伙熟悉熟悉再谈考试吧。”
“咱们一路舟车劳顿不说,还要来贵州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受罪。这罪谁爱受谁受,反正爷不伺候了。”
一名武官子弟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,转身正想走的时候,直接被汤鼎一脚踹了回去。
汤鼎骂道:“你小子要是想死,可别来连累大家伙啊。”
他们的位置离校台很近,高坐台上的朱樉听的非常清楚。
他直接拍案而起,对着台下骂道:“你们这一大帮酒囊饭袋,还有脸怪这怪那的?”
“平日里一个个的都胡吃海喝,到了教场上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。”
他一发声,台下立刻变得鸦雀无声。
秦王的威名在大营里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别说是这帮武官子弟,哪怕是他们的父辈来也不敢在朱樉面前饶舌。
朱樉骂完以后,对着何福说道:“阿福啊,让这帮饭桶好好看看兄弟们表演。”
四十多岁的何福当众被朱樉喊了小名,他不但不恼,反而满脸喜色。
领导叫你小名,那不是把你当成自己人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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