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台上燃起了寥寥轻烟,台下的勋贵子弟们面面相觑,你看我,我看你。
始终没有一个人愿意带头走去右边,他们都害怕第一个当起逃兵,日后会被同僚们看不起。
古人爱惜名声,这些勋贵子弟在京城里混,更讲究一个面子。
他们僵持了许久,直到台上那根香燃到了头,香灰掉落了一地。
心里默算时间差不多了,朱樉猛一转身。
发现右边仍然空无一人,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“很好,既然你们都做出了选择,那接下来面临为期一个月的地狱训练,可千万不要怪我没有给过你们机会了。”
朱樉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,在火光的照耀下,显得特别阴森恐怖。
刚才不少人,以为新兵营的训练会是站军姿那样的简单。
当他们看到朱樉的笑容以后,立刻就后悔了。
刚才叫的最硬气的那名勋贵子弟,是朱樉的老熟人傅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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