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樉跟他碰了碰杯,一饮而尽后,搂着傅忠肩膀说道:“你我多年未见,自然有些生分,不过你再过几年就要跟我那九妹完婚了。”
“二哥到时候会给你们送一份大礼,别看只有几厘干股,多了不敢说,每年至少有这个数的纹银。”
朱樉举起一根手指,在场的众人眼睛都直了,那可是一万两白银,每年一万两,十年就是十万两。
冯诚忍不住好奇道:“二哥这天底下有什么生意这么赚钱?难道是盐引?”
除了盐引,这帮二世祖实在想不到还有比这更暴利的买卖。
朱樉笑了笑说道:“盐引虽然暴利,但只能管一时饱,毕竟私盐那玩意历朝历代都禁绝不了。
这才到洪武十五年,大家手上的盐引贬值了不止一倍吧?”
因为洪武宝钞名声在外,朱元璋本人都不好意思用这些破纸,来打发给老朱家卖命的将领。
所以这几年,朱元璋用盐引赏赐了不少有功之人,朱樉的亲王俸禄每年有新增二百盐引,
还用开中法也就是采用颁发盐引,招募商人用盐引换取粮食,来解决边军的军粮。
大量盐引滥发,而每年江淮地区的盐产量都是固定的,导致勋贵们手里的盐引像空头支票一样变得越来越不值钱,都卖给了商人换取现银,再转过头用银子去兼并,更为保值的土地。
汤鼎、邓镇、冯诚、沐春几人无奈的点点头,朱樉如数家珍道:“一匹下等绢布不过三钱银子,可卖到西洋你们知道多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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