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采石矶不到二十里,站在船头的蒋瓛仰天长叹道:“轻舟已过万重山。”
有一艘水师战船突然靠近,只见船头上站着一人,隔得虽远但那身影,蒋瓛这辈子都忘不了。
“毛骧你不是去了北方?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”
随着那艘战船越来越近,蒋瓛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。
两艘船隔着不到一里时,终于停了下来。
站在船首的毛骧一身黑衣太监服饰,哈哈大笑道:“蒋瓛你这狗东西,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。”
声音顺着江上微风,传进蒋瓛耳朵里,瞬间整个人都如遭雷击一般,一屁股坐在甲板之上。
船舱底下一阵嘈杂的慌乱声,夹着哭喊声传来,高建连滚带爬才上到甲板,对着蒋瓛哭着说道:“大人,咱们的船舱底下好大一个洞,正在不断漏水。”
蒋瓛扶着栏杆上,看着脚下船只的水位在不断下降。
快要没到甲板之时,蒋瓛面如土色,冲着毛骧喊道:“我跟秦王无冤无仇,秦王为何要杀我?”
毛骧掏了掏鼻孔,冷笑连连:“还记得在坤宁宫之时,陛下让你奉秦王为主。”
“你一个奴才没有做奴才的觉悟,不叫主子,居然敢叫王爷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