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父皇说了才算,好像还没轮到我大哥作主。”
太子一党三番五次挑衅,令朱樉的忍耐到达了极限。
泥人尚有三分火气,更别说朱樉这样的暴脾气。
如果不是爹娘还活着,他肯定送好大哥一家去凤阳享福了。
秦王的语气火药味十足,詹徽只能直接问道:“王爷这边有什么要求吗?”
“开济的事,东宫那边既往不咎。”
詹徽摇头说道:“刑部尚书开济连同侍郎王希哲、郎中仇衍等人结为乡党,陷害忠良、排除异己。”
“这几人所犯之罪,罄竹难书,太子有令必须下狱严查。”
朱樉当即龇牙笑道:“既然没得谈,那就别谈了。”
“柱子,带上陶垕仲和江南文人来往的书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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