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苟宝递过来的手绢,朱樉一边擦着鼻涕,一边骂道:“你这个狗东西焉坏,往老子身上泼洒这么多的冷水。”
“奴婢,罪该万死,求老爷恕罪。”苟宝感到一肚子委屈,他倒是很想泼开水,可是小心眼的王爷,八成会弄死他。
朱樉回到秦王府里,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,换上一身宽松的道袍。
刚走出房门,就碰到了省亲回来的王景弘。
王景弘一见到他,就跪在地上磕头感谢:“奴婢的母亲,已经到了京城。”
“王爷的大恩大德,奴婢无以为报。只愿来世做牛做马,结草衔环才能报答。”
如果不是念在这小子,是郑和未来的左膀右臂,凭他出卖自己的消息。
朱樉真的很想,让他好好享受一番诏狱的贵宾待遇。
不过眼下,府里没几个心腹宦官。
朱樉自然不会有道德洁癖,什么‘一次不忠,终身不用’根本就不适合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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