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来安置叔叔一家,不然未免寒了人心。”
见到吕氏擅自做主,朱标将酒杯一掷,摔在地上四分五裂。
他怒气冲冲,对着吕氏呵斥道:“妇人之见,宗藩戍边是父皇立下的规矩。”
“岂能容得你一个女流之辈,在军国大事上肆意妄为?”
朱标说完还不解气,将吕氏一把推倒在地。
吕氏惊得花容失色,如娇花经风般瘫倒在地,云鬓上的簪子斜斜地挂着,发髻散乱不堪,仿佛风中凌乱的枯草。
身上的珠宝也如雨点般洒落一地,闪烁着星点光芒,却无法掩盖她内心的恐惧和绝望。
朱樉本来不准备插手东宫的家事,看见一向稳重的大哥,行为如此反常。
他就是再迟钝也察觉出了一丝异样,朱樉没有避嫌,大步流星,不动声色上前将吕氏扶起。
朱樉扶着吕氏转过头,朝着朱标问道:“大哥拿嫂嫂撒气,这副做派,莫不是不欢迎臣弟上门?”
“那臣弟只好先告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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