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樉的手艺还没学到家,修补修补家具还行。要做出这样精巧的机关,只有阿樉的师傅才有这个手艺。”
傅友德又问:“秦王的师傅?莫非是那位传说中的沐讲禅师?”
“呵,你几时听过张定边那等粗人能有这样的心灵手巧?”
听到李文忠的话,傅友德想想他说的也是。
俗话说隔行如隔山,张定边那种跟常遇春齐名的绝世猛将。
你让他带兵打仗还行,你让他做木工还不如让张飞学绣花了。
傅友德说道:“好了,好了,老李,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。说说这张桌子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啊?”
看到这张桌子的用途不少,不仅能藏东西还能打牌,把傅友德看的都眼馋了。
李文忠笑着说:“做出这张桌子的人就是咱们的鲁班天子,大明的顺义王脱欢帖木儿。”
傅友德纳闷道:“脱欢帖木儿以前不是恭顺王吗?”
在一旁沉默了半天的罗贯中,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插上一句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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