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忠点了下头,傅友德更加惊讶:“秦王是想拥兵自重,可是这二十四万大军并非秦王的嫡系人马,又是从各地不同的卫所抽调而来。”
秦王这种行为说句不好听的,就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的试探。
对于结果,傅友德是一点都不看好。
“说句难听的,秦王他不怕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吗?”
傅友德还有一句话没有明说,那就是皇上早就对秦王有所防范,征调征南大军之时,甚至没从秦藩的三护卫里面抽调过一兵一卒。
在傅友德看来,秦王的身边除了随军带的八百名锦衣卫,充其量只能算个光杆司令。
李文忠的眼光毒辣,他一眼就看穿了傅友德的想法。
“老傅,你实话告诉我。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朝廷的一道旨意下来,你跟文英联手就能架空我表弟的兵权?”
傅友德没有说话,而是蓦然点头。
李文忠发出一声冷笑,“呵呵,你知道下面的人都在背地里称呼我表弟什么吗?”
傅友德一脸茫然的问: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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