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朱樉又说:“好了,时间紧迫,不跟你在这里瞎扯了。”
“其实我要告诉你的是李善长在信里跟我说,他和你父亲老刘之间的矛盾不是因为政见不同,也不是他的心胸狭隘。”
“而是因为你父亲和他的立场不同,你父亲是浙江当地的世家大户,代表着江南文人和士绅的利益。”
“而他为首的淮西乡党代表着是开国勋贵的利益,他们二人之间的争斗可以说是权力之争,同样也是两个阵营之间的你争我夺。”
刘璟纳闷道:“我父亲代表的是江南士绅?父亲赋闲在家,整日吟诗作对,我没见他跟江南士绅有所往来啊。”
听到这话,朱樉都有些分不清这小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呢?
朱樉心想:“怪不得历史上的老朱宁愿把进京勤王的遗诏给在靖难之役中,一直隔岸观火的驸马梅殷也不愿意给谷王府左长史,提调肃、辽、燕、赵、庆、宁六王府事的刘璟。”
“说白了这小子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,不然手握大明九边半数以上的兵马,居然还看不住一个燕王朱棣。”
要知道九大塞王除了秦、晋两藩,连朱棣的燕王府都要受到刘璟的节制。
一想到这,朱樉就替好侄儿建文帝气的牙痒痒。
朱樉抬手给了刘璟一个暴栗,把刘璟的额头弹出了一个大包。
刘璟捂着红肿的额头,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:“臣有何罪?大王为何好端端的突然动手打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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