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安道趴在地上沉默不语,朱元璋又把刚才的话重新问了一遍:“朕问你,一个临江人和一个袁州人能算同乡吗?”
杜安道在朱元璋的身边服侍了多年,以他对朱元璋的了解。
这个问题看似平淡无奇,实则是个无底洞。
一个不留心就会让他掉进万丈深渊,摔的个粉身碎骨。
杜安道十分清楚,任何的谎言都瞒不过皇上那双火眼金睛。
“回万岁爷的话,奴婢不知道。”
朱元璋又问:“朕问你这也不知,那也不知。那你这书不是白读了吗?”
杜安道的额头紧贴着地砖,头埋得更低了。
他说道:“奴婢只知道万岁爷是大明朝的天,万岁爷的金口玉言就是上天降下来的法旨。”
“万岁爷要是说练先生和黄监生是同乡,那他们二人便是同乡。万岁爷要是说不是,那便不是。”
杜安道这一番肺腑之言,把一旁的黄狗儿听的是瞠目结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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