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“乱葬岗”这三个字,吕震的眉头突然紧紧地皱了起来,他停下脚步,瞪着班头,厉声问道:“本县之前不是下令,要把他们全部绑上石头沉进江里吗?
你们怎么竟敢自作主张,把他们扔到乱葬岗去了?”
班头的脸上露出一副十分委屈和无奈的神情,仿佛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冤枉一般,他急忙解释道:“大人啊,这真的不是小的们自作主张啊!实在是况师爷让我们这么干的呀!”
吕震听到这话,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,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,就像两道深沟一样。
他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,一会儿青一会儿白,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的真实情绪。
“好一个况钟!”吕震怒不可遏地吼道,“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,本县真是小看了他!”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,带着满满的愤怒和失望。
吕震在尽情地宣泄完内心的怒火之后,急忙转头询问那名班头:“你可曾探听到这些人究竟在何处投宿?”
班头赶忙躬身施礼,毕恭毕敬地回答道:“回禀县尊大人,小的已经打听到了,他们住在城北的一家同福客栈。”
吕震闻听此言,心中稍安,随即吩咐道:“你在前面带路,本县随后就到!”
说罢,吕震转身回到后衙,进入官廨之中,迅速换下了身上那件引人注目的官袍,改穿了一套普通的便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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