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官,受死吧!吃你爷爷一刀!”余瑱怒吼着,手中的钢刀闪烁着寒光,带着无尽的杀意,直直地朝着吕知县的头顶劈去。
看到余瑱手里的钢刀即将落下,吕震吓得浑身一颤,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,额头上冷汗涔涔,脖子不由自主地紧缩起来,心中暗叫一声:“不好!”
眼前这个傻小子显然是一个愣头青,被激怒后完全失去了理智,根本不会听他解释。
吕震心知自己今日恐怕是难逃一劫了,他的双腿一软,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连忙开口求饶道:“好汉爷爷息怒啊!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无人赡养,下有嗷嗷待哺的一岁幼子没人照顾啊!”
吕震一边磕头,一边哭天抢地地喊道:“还请好汉爷爷看在小人如此可怜的份上,饶过小人这一条贱命吧?”
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,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。
余瑱被吕震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茫然,他手中的绣春刀迟迟没有落下,就那么举在半空中,显得有些手足无措。
李文忠从黑暗中缓缓地走了出来,他的步伐显得有些轻盈,仿佛黑暗是他的主场一般。
他一边鼓掌,一边发出爽朗的笑声:“这位吕知县果然是一个妙人啊!”
吕震此时正埋着头,跪在地上,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。
当他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时,不禁觉得这口音有些耳熟,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。
他犹豫了一下,终于还是忍不住偷偷地抬起头,瞄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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