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码,要过二三十年,经过一代人的努力才能慢慢缓过劲来。
这并非危言耸听,而是基于当前局势的客观判断。
听完吕震的分析,李文忠不禁对这个娃娃县令刮目相看。
李文忠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欣赏之意。尽管他深知吕震为人阴险狡诈,人品着实令人堪忧,但不可否认的是,吕震确实有着非凡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。
仅仅从邸报上的只言片语,他就能洞悉当今局势,犹如管中窥豹,观一隅而知全貌。
如此人才,实在难得!
吕震的能力,用十分出色来形容也毫不为过。
李文忠暗自感叹,这或许就是表弟阿樉口中常说的“浊流”中的青年才俊吧。
一念及此,李文忠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惜才之情。
他决定再试探一下吕震,看看他是否真如自己所想那般识时务。
于是,李文忠故意问道:“按你刚才所言,你曾是国子监的贡生出身,那你,应该如何称呼我呢?”
吕震闻言,略一思索,随即答道:“公爷?不对,是祭酒大人……学生吕克声拜见大司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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