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平安哭丧着脸,嘟囔着:“二哥,能不能让我缓两天呀,等我伤好了,一定给你牵马坠镫,鞍前马后地伺候着,行不?”
朱樉哈哈一笑:“平保儿,你当孤是傻的啊!
等你伤好了,怕是又要迫不及待地往京城跑,投奔我大哥了吧?”
平安赶忙摆手,“二哥,你可别误会啊,我平保儿可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小人!”
朱樉笑着说:“你是啥样的人,我才不管呢,我只要你的忠心,而且得是百分百的忠心。”
朱樉拍了拍手,只听房门“嘎吱”一声,被人推开了。
赛哈智走了进来,手里端着个盘子。
赛哈智把盘子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,又顺着原路出去了,还顺手带上了门。
临走时,赛哈智用一种看杀父仇人似的眼神瞪了平安一眼,把他看得云里雾里的,只得向秦王问道:“我跟那位,好像没啥深仇大恨吧?”
朱樉嘴角含笑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俗话说得好,夺人钱财,犹如杀人父母。
你这不仅抢了他的生计,还断了他的财路,他岂能不恨你入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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