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难说是谁。”
雷耀辉再次陷入了沉默。
‘上面’在苍玄域之内，几乎等同于天道一样的存在，但也只是针对下面的势力。
事实上，为了驱逐那些渗透到苍玄域的势力，上面已经把底蕴都快用光了！
像是极道魔域、圣域之类的，都已被驱逐了出去。
但同样的，他们也元气大伤！
因此，魔宗才能在苍玄域之内，隐隐地与中原同盟平起平坐——
只是一个在明，一个在暗罢了。
除此外，上面在时空缝隙之中，也没有任何办法现世，只能通过曾经留下的一些传承或者是法宝，跟下面产生一些联系。
其他什么都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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