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扛着袋新米进来,袋子“哗啦”响,米粒白亮亮的。“处暑吃新米,一年顺顺利利,”他往厨房搬,“张奶奶,今晚上熬新米粥,就着三大爷腌的黄瓜吃。”
张奶奶坐在廊下翻晒棉絮,手里的竹竿拍打棉絮,飞起细小的白绒:“槐花,过来学翻棉絮,这绒得晒透了,弹出来才松软。”
槐花举着竹竿乱打,棉绒飞得满脸都是:“奶奶,这绒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雪花特效!凉丝丝的!”
李爷爷推着轮椅在院里转,手里拿着本旧农书,指着上面的处暑图:“我年轻时处暑在农场摘棉花,一人一天能摘五十斤,现在看着这棉花地,手都痒。”
槐花跑过去,往他手里塞了朵棉絮:“爷爷,您摸摸,软不软?像不像天上的云?”
李爷爷捏着棉絮笑:“比云还软。你张奶奶年轻时,处暑总用新棉花给我做棉鞋,说穿了脚不冻。”
中午的饭桌上,新米粥冒着热气,米粒颗颗分明。傻柱端上腌黄瓜,翠绿的条上撒着芝麻:“张奶奶,您尝尝这新米,熬得烂,好消化。”
张奶奶喝着粥点头:“比我年轻时在碾坊碾的米香。那时候处暑收了稻子,得排队碾米,哪像现在,傻柱说熬就熬。”
三大爷边吃边算账:“新米三块五一斤,黄瓜五毛,这顿饭成本四块,傻柱卖六块,赚两块。”
“您这账算得,”傻柱笑,“连我淘米用的水都得算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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