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,凌零醒了,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床的另一边,是空的,然后他就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晴呢?

        凌零的腰酸疼的厉害,身体却十分干爽,他咬着牙动了动,却发现脚上有些别扭,是脚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亲手设计、让人给褚晴打造、最终却用在了他自己身上的脚链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晴正穿着一身酒红色睡袍,手里夹着一支烟,她也没抽,就夹在手里这么燃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肩上一重,是毯子,凌零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婚的日子你是要冻感冒吗?”凌零翻了个白眼,手上的动作却不停。他们住的本就是湖边别墅,有风,白天的风还是很凉爽的,夜晚的风尤其是凌晨的风就有些刺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晴含笑着拉着他过来,“怎么醒了?是我吵醒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。”凌零有些不自在的问道,“干嘛给我套上脚链,那本来就是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想套着你。”褚晴答非所问,“腰链我收好了,将来想用随时可以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零的脑子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之前的场景,大红的床单上,肤如雪,他的某处被磨得生疼,摇摇晃晃,就像是坐小船似的,腰链也跟着晃动,明明纯金的铃铛是发不出声音的,可他就是觉得有声音,一摇一晃声音就响起,让他无地自容,也让他羞耻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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