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悬点头。
修为强，影响力大；权势大，控制力强。这些人，命运已然具有了自己的轨迹，的确很难更改。
强行改变，不仅要付出更大代价，弄不好自己也会受到牵连。
只有弱者，才比较容易控制，就好像奴隶主，杀死奴隶也就一句话罢了，往往一个念头，便可控制一个人的生命，而想杀死另外一位奴隶主，就没那么简单与容易了。
“张老师为何突然问起这个？”
见他理解，陆鸣戎疑惑的看了过来。
“我好像搞明白这个玄龙掌，为何没人能修炼成功了……”
一口浊气吐出，张悬微微一笑，看向了眼前的石碑。
“这……”
陆鸣戎一愣，同样反应过来，嘴唇颤抖：“您的意思是说……这套功法，并非残缺，也不是少了一部分，而是……被天命锁锁住，所以才会误导领悟者，走向错误的方向，始终没有成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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