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调查方向，基本和碰运气差不多。
而且耗时耗力。
沈庭不太喜欢。
当然，也不是说这些方向，绝对就找不到线索。
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，能有个调查方向就不错了，谁还管是不是碰运气？
只是这案子，目前还没到这种程度。
沈庭想了想，询问鉴定室主任：
“马主任，我记得，之前鉴定赵绘梅指甲里的纤维，以及吴立群伤口的时候，都鉴定出了一些油污。
并在其中，也发现了金属颗粒。
当时说的是，那些金属颗粒，是机械摩擦形成的。
那些金属颗粒，能确定具体来源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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