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其他人,姜尚立只敢扫去一眼,不敢多看,而这群喜鹊阁谍子护住的那位姓东宫女子,他反倒多了不少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姜县令,此令是喜鹊阁下的,我们从来听命于宫里,姜县令日后是平调,是谪迁,都是一句话的事。”那新座主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敢怠慢,只是县衙账上没有钱,衙门内缺员严重,连边防维护都无分文可用,人手不足,想要配合查到人在哪里,也怕难如登天。”姜尚立顿了顿道:“座主大人,本官保证已是竭尽全力,恨不得掘地三尺,本官若用这份心力另做他途,便是当年死在乱军中的老娘都找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还记得,东宫姑娘这时感叹道:“那现在去找你娘可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县衙大院里,小厮紧赶慢赶地走了过来,捧着条毛巾递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尚立接过毛巾抹过脖子上,一下全是水,嘀咕道:“比望月楼花魁的水都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坐下没多久,外面有人通报,说是秦图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尚立打起精神,如今山同城内颇有波谲云诡之感,这些事一日不办完,他是一日都不敢闲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图小跑着进了门,吆了声道:“县令爷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坐、坐,这里没外人。”姜尚立推了推椅子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图拉过椅子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