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玉衡的目光转向刘瑞,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,那双平时看起来温和的眸子里,此刻透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:“尤其是你,二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不急不缓,却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往刘瑞心里钉:“你这脾气,我摸得透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见漂亮姑娘就想动手动脚,喝了酒就想打架闹事,在江城那会儿,要不是利哥给你收拾烂摊子,你早被条子抓了十回八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可不比当初。”阚玉衡推了推眼镜,镜片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诡异的白光,“管住你的脾气,还有你裤裆里那点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憋得难受,”他顿了顿,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,“但你得搞清楚,现在咱们脑袋上顶着的可不是一般的通缉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是控制不住下半身,跑去祸害附近的姑娘,人家报警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为这穷乡僻壤的就没警察?就算是片儿警、村警,只要看见咱们的脸,对上通缉令上的照片,咱们就得玩完!”

        阚玉衡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,发出“笃笃”的声响,像是在给刘瑞上紧箍咒:“在这里,不许惹事,不许喝酒闹事,更不许去招惹附近的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见没有?任何人!”他加重了语气,“不管是村里的老头老太太,还是过路的小媳妇,甚至连流浪狗你都不许去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地方太小了,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注意。”阚玉衡的声音压得更低,“幸亏咱们到这时候,就开始过年了,来来往往的都是外地人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买吃的用的,我去。”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,“我长得斯文,像个教书的,不惹眼。你们俩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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